画家何多苓的《写生肖像》正在上海民生现代美术馆展览,近日,记者走进何多苓位于成都郊外的工作室时,他正在院子里写生,他说院子里的花都是自己种的,画自己种的花是一种完全陶醉于自我世界的享受。
【资本论财经网综合】何多苓透露,这些写生作品将于5月底在北京展出。在何多苓看来,绘画如同生命,为什么活着,就为什么要画画。
忧伤源自诗人翟永明
“朦胧是艺术的最高境界,它非常具有挑战性。”何多苓这样评价自己的作品。“我的作品通常是虚化背景,强调人物的面部表情,忧伤也许才是我生命的核心部分。”
这种所谓天性的忧伤,当然也有后天的影响,这便是何多苓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:那个在他早期作品中时常出现的女主角著名诗人翟永明。
他们相识于1983年,当时是翟永明第一次介绍国外的当代诗歌给何多苓,正是这忧伤的诗意连接了他们,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何多苓创作的风格。翟永明成为了影响何多苓一生的偶像,从而出现了去年秋拍高价成交的《第三代人》。
最喜欢边作画边聊天
从何多苓早期的伤痕美术到如今朦胧诗意,纵观何多苓的绘画风格,除了有一条忧伤的主线外,创作语言一直在变化。
“如果我晓得未来是什么样,那就没意思了。”何多苓认为这种改变是遵循内心的需要,就如同人为什么要活着,他就为什么要画画。
何多苓每天睡到自然醒,开车来到郊区工作室,画室同样也是教室,墙上挂着学生们的作品,以及一张印刷十分精致的《青春》。何多苓说这是用来以假乱真,调侃观众。何多苓的整个下午什么都不用去想,安静地创作,用笔的过程中把对世界的看法冷静地描绘于画面之中。创作能让何多苓感到满足,最重要的是作品能让别人体会快乐。
何多苓是一个把工作和生活完全分开的艺术家。他说画画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完全的职业化状态,在遇到瓶颈的时候,他选择通过持续不断工作去改善,从来不会停下来,或者躲起来。他很喜欢一边作画一边和人聊天,这样让他不会有时间浪费在多余的思考中,反而增加效率。
不谈艺术只看“杂书”
何多苓经典造型就是牛仔裤,十足的潇洒哥形象。每次出席展览,身后必定一群年轻人前呼后拥,他们都喜欢和何叔叔玩,因为何叔叔在他们眼里更像是一个老顽童。
何多苓说话时喜欢以“呵呵”开头,他说生活必须快乐。这样一个如此快乐的人为什么画面会如此忧伤?何多苓解释:“创作是我的生命,而快乐是我的生活。”
何多苓工作室大门永远是敞开的,郭伟、屠宏涛、吉磊等经常去画室与何多苓摆龙门阵。何多苓笑谈,和同辈人聊天经常是养生之类的话题,他不喜欢,他觉得这个话题很闷。他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喝小酒、聊聊八卦。“我们在一起不一定聊艺术,艺术是一种常态,不需要去谈。”
何多苓除了不聊艺术,同样也不看艺术方面的书。他的书房就是卧室,躺着看书是每天睡前最后一个程序。书柜上放着《凤凰周刊》《美国国家地理杂志》《环球科学》等“杂书”。他觉得目前艺术类的文章千篇一律,就算张冠李戴都完全合情合理,没有任何深度和新鲜感。